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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3章 493 狼子野心灯影碎英雄肝胆月华融(第1/3 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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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3章 493 狼子野心灯影碎·英雄肝胆月华融

石飞扬、赵清漪、凌霜华回到汴梁城,各回各家,各找各妈。

赵清漪虽然很想天天与石飞扬腻在一起,但是,很无奈,她的公主身份限制了她。

石飞扬也难得回到他的丐帮分舵——汴梁城的“如家客栈”,在三楼阁楼里,他秘密会见日月神教的曲诚、陆风等长老,以及丐帮长老李旺、李極等人,谋划着如何进一步削弱辽国和夏国、大理、吐蕃等国的武力。他竟然为此半个月没有出过门,这可把相思煎熬的赵清漪给憋坏了。这丫头三天两头,乔装打扮出门,在茫茫人海之中,寻找石飞扬的身影,但却始终找不着石飞扬,真是心头气苦啊!

汴梁虹桥的暮春,水汽像一匹无形的锦缎,裹着往来的人声与车马声。这天,石飞扬终于出现在大街上,他的玄色襕衫被风掀起一角,露出腰间玄霜刃上缠绕的冰蚕丝。

那丝线泛着淡淡的银光,是他昨夜从西夏密使咽喉间剥下的,还带着未散尽的血腥气。卖花姑竹篮撞在他肩头时,半篮茉莉簌簌落在青石板上,像撒了一地的星星。姑娘抬头的瞬间,目光撞进他眼底,突然红了脸,手里的花锄“哐当”落地,结结巴巴地道:“公、公子恕罪……”她的视线黏在他左耳的银环上,那银环在夕阳下晃出细碎的光,映得他侧脸的轮廓比汉白玉桥栏还柔和。

石飞扬淡淡地道:“无妨。”又弯腰帮她拾花。

刹那间,黑发垂落遮住半张脸,只露出线条分明的下颌和一抹浅笑。

不过,他的指尖刚触到花瓣,就被一道凌厉的目光锁住——茶寮二楼,赵清漪正用银簪挑着新茶,石榴红的襦裙在窗棂下晃出流动的光,珠钗上的夜明珠将她眼底的嗔怪映得一清二楚。

她见状,便侧身对身旁的侍女轻笑道:“这江湖客生得比教坊司的头牌还俊,”银簪在茶盏里搅出一圈圈涟漪,又调侃地道:“就是不知这小子的手上功夫如何,配不配得上这身好皮囊。”

话音未落,三名辽国武士已踹翻桥头的糖画摊,狼牙棒带着破风响,直取石飞扬后心。

石飞扬像背后长眼,玄色衣袖轻挥,“移花接玉”神功的巧劲如流水般漫出,引着狼牙棒互撞。

铁器碎裂的脆响中,武士们的佩刀竟反向刺入自己小腹,鲜血喷溅在石飞扬的襕衫上,反倒衬得他肌肤莹白如玉。最后一名武士的咽喉被石飞扬的天蚕功的银丝缠住,银丝收紧的刹那,此人的内脏已绞碎,血沫从嘴角涌出时。

石飞扬正转头望向茶寮二楼,左耳银环晃得赵清漪心头一颤。“好俊的身手!”赵清漪故意大声称赞道,她的定宋剑突然从二楼掷下,剑穗红绸如灵蛇般缠住石飞扬的手腕。

石飞扬抬头时,正撞见赵清漪凤眸里的探究与欢喜,像极了之前在贺兰山,朱雀背上她望着他时的眼神——好奇里裹着点不服输的野,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。

石飞扬将定宋剑抛回去,玄霜刃在暮色中划出冷光,瞬间斩碎辽国武士腰间的密信。

“公主的剑,”他的声音比虹桥的流水还清,却颇有深意地道:“还是留着斩真正的恶人吧。”

赵清漪接住剑的手微微发烫,望着石飞扬转身离去的背影,突然发现他襕衫下摆沾着朵茉莉,是刚才拾花时不小心挂上的。她悄悄将那朵花从窗缝丢下去,正好落在他的靴边,像一个无声的约定。

……

相国寺的钟声在晨雾中荡开,檀香混着露水的气息,漫过每一寸青石板。

石飞扬的长发用木簪绾着,与他腕间的冰蚕玉形成奇异的对比。

他刚从藏经阁偷出西夏一品堂的毒经,袖口还沾着朱砂印,转身就撞进一个柔软的怀抱,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药香与檀香。“公子小心。”凌霜华的峨嵋刺抵住他后腰,声音却比寺里的铜铃还脆。

她的素白长袍沾着露水,发间别着支白玉簪,与石飞扬腕间的冰蚕玉竟是同色。两人目光相触的刹那,明玉功与峨嵋九阳功的真气同时震颤,像两滴落入静水的墨,在空气中晕开奇异的涟漪。

“峨嵋派的姑娘,”石飞扬轻笑道,唇角的梨涡让旁边的香客都看呆了,“都这么动手动脚了?”他突然旋身,带起的风卷着毒经掠过凌霜华的鼻尖,又调侃地道:“一品堂的‘腐骨香’,姑娘闻着不觉得呛么?”

凌霜华的峨嵋刺突然转向,挑落暗处射来的毒针——那是西夏杀手的“无影针”,针尾还粘着一品堂的狼徽。她一本正经地道:“石公子可知,这本毒经背后,藏着三十年前的‘永乐城血案’?”

石飞扬望着凌霜华清澈的眼,忽然想起黑木崖石壁上的字:“峨嵋九阳,冰蚕同源”。原来这世上真有懂他的人,不必说破。他刚要开口,却见凌霜华从袖中取出个小小的锦囊,里面装着些晒干的草药。

她关切地道:“这是‘七星草’,”她的耳尖泛起红晕,将锦囊塞进他手里,又戏谑地道:“能解‘腐骨香’的毒,我……我见你袖口沾着朱砂印,猜你去过藏经阁,那里的书架后,藏着一品堂的毒香。”

石飞扬握着锦囊的手微微发烫,那草药的气息竟让他想起在野狼谷,赵清漪为他包扎伤口时用的金疮药。他望着凌霜华转身离去的背影,素白长袍在晨雾中若隐若现,忽然发现她的裙摆沾着片银杏叶,是从藏经阁窗外的老银杏树上落下的。想来,凌霜华是为了等他,已经在那里站了许久。

教坊司的琵琶声像缠人的藤蔓,绕着每一盏灯笼往上爬。石飞扬扮成乐师混在宴席,玄色襕衫换了身月白锦袍,倒像个赶考的举子,只是那双眼太过明亮,扫过之处,满座贵女的目光都黏了上来。

就连礼部尚书的千金都忘了矜持,丝帕掉在地上也不知。

辽国使者正与大理段氏密谈,他们面前的青铜炉里燃着“迷情香”,烟气袅袅中,两人的声音压得极低。石飞扬端着酒壶靠近时,月白锦袍的下摆扫过桌角,带起的风卷着香灰,呛得西夏使者咳嗽起来。

他嘻嘻哈哈地道:“使者的‘化骨绵掌’练得好啊!”指尖“不经意”间划过对方的脉门,天蚕功的银丝已顺着酒液潜入对方袖口,又嬉皮笑脸地道:“就是不知遇上峨嵋派的‘四象掌’,谁更胜一筹?”

西夏使者的脸色骤变,刚要掀桌,石飞扬的“潜龙勿用”掌力已拍在案底。

整张紫檀木桌突然翻转,杯盘碎瓷尽数砸向三皇子赵承业,而石飞扬早借着混乱掠到梁上,月白锦袍在灯笼光下翻飞,像一只偷食的夜枭。

“好一个玉面阎罗!”赵清漪惊叹道,她的定宋剑在楼下接住坠落的烛台,她望着梁上那抹身影,忽然明白父皇为何总说“美貌是利器”——这人只需站着,就足以搅乱一池春水。

她的指尖绞着帕子,上面绣的并蒂莲被指甲掐出了痕迹,心里却在想,他穿月白比湖蓝更好看,下次该让绣娘给他做几件月白的袍子。

三皇子赵承业的裂山斧在腰间蠢蠢欲动,酒盏重重砸在案上,怒道:“这小白脸哪来的?敢在本王面前招蜂引蝶,活腻了么?”他的话音刚落,就见一道红影掠过,赵清漪的定宋剑抵在了他的斧刃上。

她调侃地道:“三皇兄,”凤眸瞪得圆圆的,语气却带着笑意,又戏谑地道:“这位乐师先生的琴弹得极好,你可别吓着他。”她的余光扫过梁上的石飞扬,见他正低头望着自己,唇角带着浅笑,心跳突然漏了一拍,脸颊也烫了起来。

就在此时,梁上的石飞扬突然低笑一声,月白锦袍如流云般落下,正好落在赵清漪身边。

他的玄霜刃不知何时已出鞘,刀光在灯笼光下划出冷弧,斩断了从房梁射来的毒箭——那是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洪基的手下,用的是辽国秘制的“透骨钉”。

箭尾还刻着狼头标记。

“耶律洪基的狗,倒是比他的主人先到了。”石飞扬的声音冷得像冰,月白锦袍上沾着的毒箭箭头,在他掌心迅速凝结成冰。他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,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,正在汴梁城的上空酝酿。

不过,这正好是削弱辽国的机会!

赵清漪的定宋剑紧紧挨着石飞扬的玄霜刃,剑穗红绸与他的锦袍下摆缠在一起,像两条不愿分开的鱼。她望着石飞扬俊美的侧脸,忽然觉得这教坊司的琵琶声也不那么难听了,只要能这样挨着他,就算天塌下来,她也不怕。

凌霜华的身影隐在教坊司的廊柱后,望着石飞扬与赵清漪并肩而立的身影,手里的峨嵋刺微微颤动。她从袖中取出那片银杏叶,轻轻放在唇边,仿佛能闻到相国寺晨雾的气息。她知道自己不该来,却还是忍不住想来看看他,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他一眼,也够了。

……

几天之后,耶律洪基的身影出现在汴梁城外的破庙里,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,脸上的刀疤在烛火下泛着狰狞的光。他的身前跪着十二名黑衣人,每人手中都捧着一个锦盒,里面装着的,是他为颠覆中原武林准备的“礼物”。“石飞扬的人头,”耶律洪基的声音比庙里的寒风还冷,又狠厉地道:“谁能拿到,本王就赏他十座城池,还有一品堂的毒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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