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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故事纯属虚构(第1/3 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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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阳细碎斑驳, 照出斜斜两道人影。</p>

沈晏清不动, 程隐亦不动, 收了揉膝盖的手环抱于身前, 笑意不减, 直直看他。</p>

四下静谧, 只有飒飒树叶摇动的声响, 默然对视几秒后, 他才动身,提步上了台阶。</p>

大门前位置不窄, 沈晏清和程隐隔着三步, 不多不少的距离。视线落在她膝盖上:“红了?”</p>

程隐勾唇,“地板太硬。”</p>

沈晏清盯着膝盖上那团红痕看了一会儿。</p>

以前也常有,只是情况不同。</p>

欢好的时候, 她跪在他床上,床单磋磨, 她皮肤嫩, 时间长了就容易红。</p>

程隐向后撇了撇头示意里面, “沈爷爷在等你。他说你要是回来了, 先去他书房一趟。”</p>

话说的好像一早就料到他会回来。</p>

爷爷是,她也是。</p>

沈晏清没有立刻进去, 目光在她脸上扫过两遍,无言打量。</p>

“我脸上有东西?”程隐作势抬手摸了摸。</p>

他目光稍敛,不答只问:“什么时候回来的。”</p>

“今天。”</p>

见他沉沉盯着自己, 程隐没正经笑起来, “你猜?”</p>

沈晏清皱了皱眉,说:“等会找空,我们聊聊。”</p>

“哦。”</p>

她看都没看擦身而过的他一眼,倚着门框悠哉异常,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葡萄干吃起来。</p>

走到厅里,脚踩上地毯,沈晏清停下回头一看,背着外头光影,能看得见她半张侧脸,就着午后下落的夕阳,脸庞在余晖下泛着淡淡的光。</p>

她一边嚼着小食儿,一边哼着苏三起解,曲不成曲,只能约莫听出个大概的调儿。</p>

好像没有什么能再攫夺她的注意了。</p>

一方天地,左右各物,都不如手里那包葡萄干来得有滋有味。</p>

……</p>

程隐来沈家,自然不可能和老爷子见个面说会儿话坐一坐就走。她在外有落脚的住处,虽不在沈家住,晚饭还是得吃。</p>

其他人都有自己的去处,非年非节,回来也是各来各的,不太撞得上,很难凑齐。</p>

饭桌上包括程隐和沈晏清,只有三个人。</p>

“晚上我打电话给他们,让他们过几天都回来吃个饭。”</p>

老爷子名承国,年轻时人如其名,硬朗飒爽气概雄雄,如今上了年纪,米饭也吃得少了,碗里稠稠白粥熬得软烂。</p>

调羹磕碰碗壁,脆响轻轻,沈承国说:“咱们许久没坐在一块吃饭,正好阿隐回来。”他吃下一口粥,下颌颤颤,许久才接上一句,“好事,是好事。”</p>

沈承国和程隐一问一答叙话,已然将食不言的规矩抛到脑后。只是谈的多是今后的事,对于她消失的这五年,老爷子绝口不提。</p>

饭吃完陪着喝了杯茶,聊了一会儿,两个小辈起身。</p>

沈承国喊来周婶,程隐忙说:“不用送。晏清哥会送我,我坐他的车。”</p>

沈晏清和沈承国都顿了一下。后者抿唇,点了点头,“行吧,那你们去。”看向沈晏清,叮嘱,“路上小心着,开慢些。”</p>

沈晏清嗯了声。</p>

出门,坐上沈晏清的车,程隐系好安全带抬头,见他点燃一根烟,半天没开车。</p>

“不走?”</p>

他的眼睛和挡风玻璃外的夜色一样黑,其间泛起点点光,明灭一如他指间猩红的烟尾。</p>

“你刚才叫我什么?”</p>

程隐慢半拍才反应过来,“晏清哥?”</p>

瞅着他的脸色,她又笑开,“怎么,不能叫。”</p>

沈晏清吸了口烟,沁出长长烟气。</p>

“你不会又想揍我吧?”程隐无聊,抬手用指节叩了下车窗,“晏清哥。”</p>

“我揍过你?”</p>

她想了想,“……好像没有?”笑着点头,“得,那算我记错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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